本年1月9日,我與妻終究踏上了北上的列車。體驗了這座都會冰與雪的俏麗天下。
哈爾濱實在說遠也不算遠,從家算起,汽車加火車870多千米,普客硬臥票價116元,下晝1點動身,清晨3點多達到哈爾濱站。
下了火車,連忙感遭到了北國冰城的寒意。呼出的氣冒著白煙,眉毛掛上了白霜,戴的口罩表面結冰變硬定了型。只管我是東北人,對嚴寒也有思惟預備和物資預備,但那句“滴水成冰”的針言用在這裏恰到好處,不由使我想起了小時刻聽人描寫“北大荒”的嚴寒,說是冬季老頭在表面撒尿會凍成冰柱,要帶個棍子來敲。只管亦或是在誇大哄小孩,但身臨其境後,無論你信不信,橫豎我照樣信了。
火車站前的哈爾濱站冰雕、12生肖冰雕和劈面火紅的一排燈籠畫廊冰雕,和路面的積雪,實在讓初來咋到的外埠人明白了冰城夜色。惋惜急忙加嚴寒,當晚顧不得攝影。
火車站過街地下通道不但局促,臟破,乃至連燈光也不全,通道拐角處的黑影並不是是警員或領導,倒是生疏的乞討者。給我這外來人的第一印象委實不應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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