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行長征路 第二章體驗長征
第十五節 6月7日 來到興安(附屬廣西桂林市)
2.主席和菩薩一起保佑
騎行長征路上,常常收抵家人、網友、拳友、同夥、同事發來的短信和打來的手機,他們讓我留意身材,保佑我一起安然,給我以極大的撫慰。實在保佑我平安的另有沿途的熱忱的農人、司機、和尚、旅遊者,乃至另有……。
6月7日下晝,騎到3點多了,碰到一個風雨亭,咱們停下來歇息,亭旁有一四面碑,碑南面刻著收支安然四個正楷字,碑的東面刻著豆子灘村落四個正楷字。碑額上都有毛澤東和觀音菩薩的像。看到主席和菩薩那慈愛的面龐,我的心有如吃了放心丸,有主席和菩薩一起保佑我還擔憂甚麽。信在心,信則靈。厥後主席和菩薩果然保佑我渡過了突發的難關。(此文不談,賣個關子)
很明顯,碑石是新制造的,象是批量制作的,相似的碑這一帶必定很多。它不但表示了鐫刻者的創意,並且還反應了這一帶大眾的精力依靠和崇敬。
毛澤東作為現世的己故巨人與釋教中的菩薩只管存在著弗成比性,但細品起來,他們之間又有必定的雷同性。菩薩,本身覺醒了,並發心贊助天下上的全部人;毛澤東,他為國民謀幸福,他是國民的大救星。菩薩不是佛,菩薩尚未到達象佛那樣一舉一動都美滿完好的地步;毛澤東也不是佛,有人說對毛澤東要三七開,這有必定的事理。在通俗的信佛或不信佛的大眾心目中,看一小我是否是菩薩,不克不及只看他是否是學佛的,而是看他的所作所為,符不相符普濟群生的菩薩精力,只要相符,他便是菩薩,在大眾內心,毛主席便是他們的大救星、大菩薩。
我鵠立在古碑前,不肯拜別,思路前移。這碑假如在文革時,必定會被紅衛兵砸碎,縱然是在上個世紀的五、六十年月它也沒法存在。那是個“巨大首腦毛主席萬歲、巨大的毛澤東思惟萬歲”的時期,人們對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惟的崇敬到達了迷信的水平。一小我、一個民族、一個國度假如對一小我、一種思惟崇敬到無以復加的水平,極輕易產生個別的、民族的、國度的慘劇。厥後文化大革命的慘劇,就在中國汗青上整整上演了十年。
社會在提高,思惟在革新。現在,人們不只可以信仰馬克思主義哲學,還可以信仰老子的哲學、海德格爾的存在主義哲學等;不只可以崇敬毛澤東、鄧小平,還可以崇敬基督、佛和演藝明星等。實際是,在社會上占統治位置的階層和政黨在提倡主體精力和思惟的同時,允很多元的思惟、崇奉的存在,人們加倍自負、自由和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