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在香港工作生存接近兩年的暫時居民,在香港的時刻,許多身邊的景致都看到麻痹。誰人時刻,當我在淩晨從地鐵站出來,和其他的打工大軍一路步履促目不轉睛的向中環的眾辦公樓走去的時刻,路雙方的景致,只不外是我測量走到辦公室還須要若幹時光的地標。
(此處位於遮打大廈,距我以前的辦公室還有5分鐘)